稍作准备—— -除了避免再被自家师傅弄得起不来床以外,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
又在家里晃荡了几日,三日之后,这天清晨云稀雾薄,蓝蓝青空万里之间,有若春日暖阳懒懒洒下。
林知遥-早便起了床,从自家师傅的温柔乡里爬了出来,日常坐在床边稍微休息了会,让有些疲软地
双腿稍稍恢复些气力。
毕竞每天晚上搂着某只狐狸精睡觉,还把手伸进她衣服里面去,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片刻后。
活动了下有些僵硬酸疼的身体,站起身来,轻声洗漱完毕,穿好衣服,正欲离开房问时,林知遥突然
想到了什么般又回到了床边。
想起上一次出门,被自家师傅变成小狐狸尾行。
林知遥摸着下巴想了想,今天出门,继续让自家师傅跟着一起出去呢, 不过是要让她变成中的样子跟:
着自己出去。
至于为什么?那还用问吗!
上次想要苏殷股这家伙变成大狐狸给自己骑一下的计划告吹,林知遥觉得,也许能用这个机会,培养
下师傅以等的姿态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习惯。
说不定哪一天,就从小狐狸变成了大狐狸,到时候变都变了,自己想要骑一下什么的,岂不是机会也
变大多了? !
丝毫没有放弃想让某狐狸晚上给自己当“坐骑”,白天也要当坐骑的计划。
林知遥打定了主意,于是微微掀开了被褥一角,将女子的小脑袋暴露在清晨有些阴凉的微光间。
淡淡的日光透过窗户,洒在苏股殷那一头散乱的长发 上,带着淡淡桃花香的发丝黑白参半,其间一双
长长的银白狐耳软塌塌的,看模样显然是还没从昨晚中恢复过来-
条宽大的银白狐尾半搭在她自己身上。
女子脸上眯眼微笑的白狐面具,有些错乱地横在一边,露出了她小半张脸,粉嫩的樱唇微微张着,还
粘着几丝黑白相间的发丝在周围。
林知遥伸出手,轻柔而又熟练地将女子脸上的凌乱发丝一-撇开, 随后决定了叫醒自家师傅的方法。
当然是,吻醒她。
两唇相交片刻,本来毫无反应的某狐狸,发出了娇软的嘤咛声,随后软绵绵的舌头十分自然而又熟练
地开始配合自家徒弟的动作。
林知遥两腿一软, 就是差点顺势倒在床上。
还好有所准备,勉强撑住了身子,早已习惯这般大脑逐渐缺氧并且整个人都处于真空当中,好似被什
么东西拉扯般的状态。
也不知过了多久之后,身下的苏股殷传来了因长时间缺氧,而发出的急促呼吸与莫名的呜咽声响。
所在被子里的娇躯也开始微微扭动蜷缩,似乎本能地朝着自己怀里爬了过来。
这才终于松开了她。
“知遥~”
某狐狸娇噴着,举着手轻轻打了眼前的徒弟弟几下,也不知是在责怪他还是鼓励他继续。
瞧她如今那副春光满面皆为樱粉的模样,恐怕心中的想法是鼓励的多。
“师傅该起床了。”
“起床干嘛。”
“我要出门了啊。
也不多废话,直接将某女子从被子里抱了出来,轻轻捏了-一会她的脸后,将拇指压在自家师傅的唇边
,任由这勾人的狐狸精十分主动地探出舌头舔着,继续说道。
“师傅还要继续尾行我吗?”
“胡说!哪有 哪有.师傅跟着徒弟,不叫尾行,明明是暗中保护徒弟弟的安全。
“呵。“
直接捏住了她的小舌头,轻轻*起来,让女子瞬间又软了几分,林知遥显然知晓这个时候自己越是强
硬,苏殷殷这家伙就会越听话。
显然就是在享受被自己欺负,这个小诱受,还搁这要维持什么“身为师傅的尊严”呢,哪有天天盼着被
自己徒弟一边叫师傅”,-边把自己狠狠按在身下输出的。
呵,女人。
实在是太懂苏股股了,见着自家舒服在怀里逐渐开始变得迷离起来,林知遥强忍着再睡一会的冲动,
附在自家师傅耳边温柔说道。
“师傅今天跟我一起出门好嘛?”
"不过有一个条件哦。
“嗯?!“
猛然惊觉,苏殷殷瞧着自家徒弟如今那毫无表情的淡然面容,心想这家伙在欺负自己的时候,为什么
总是满脸无所谓的模样。
1551,太喜欢了!
“知遥要干什么?
“我要师傅你变成一只小狐狸跟着我,就像上次那样。”
“诶?!”
完全不懂自家徒弟为什么会有这种要求,苏殷殷不解地说道:“变成小狐狸干嘛?”
“叫你变就快变。
深知跟狐狸将道理,不如给她下命令,林知遥抬起手就往她的屁股招呼了几下,顺手还抓住了那条长
长的狐尾。
"咦! !!”
猛然间咬紧了牙,双腿也绞在了一起,也不知是在忍耐些什么。
“你变不变,嗯?”
可上次那小狐狸不是师傅变那是分神!. !咿! ! !“
“分神是什么?”
显然不懂这般高端的玩意,可林知遥才不管这么多。
“快给我变,听见没有? ! ”
“嚶嚶嚶!
过了好一会, 林知遥才瞧见某狐狸身子松软,气喘吁吁地瘪着小嘴,求饶似的说着。
"变,师傅马上就变,呜呜呜呜。”
“那快点呀,怎么还不变?
“只要你先出去
"???"
完全不懂为什么要自己先出去,林知遥噍着一副没力气模样的女子, 最终还是将她放回了床上,-个
人走出了房间。
“那师傅快点啊。”
“知道啦!
“那我先去把早餐做好。”
“嗯嗯嗯。
某狐狸没好气地说着,瞧着自家徒弟离开屋子关上放们,又用神识牢牢锁定,发现徒弟弟已经朝着厨
房的方向而去。
女子这才,将脸上有些凌乱的狐面娶了下来。
一双殷红的眸子 里满是春水潺潺,泛若波光粼粼,女子那张娇媚的绝世容颜,如今满是绯色,好似要
滴出血来般。
对于自家徒弟的要求。
苏殷股不懂为什么,但听还是要听的,谁让自己最拿他没办法,又这么宠着他呢,都答应下来了,就
只能任由他欺负了,呜呜呜呜。
小心肝一-阵缩紧,某狐狸摇着身后长长的银白狐尾,心想如今只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