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气者,帝王也。
这一日所有在报名会场的修行中人全都见到,那漫天紫气直冲云霄,甚至将整片天际都彻底笼罩的骇
人景象。
接近千载以来,再未现世过的悟道大会天字请帖,就这么唐突地出现在了所有人面前。
而此时此刻,所有朝着那道紫光方向看去的视线,只能瞧见一个身材娇小,脸戴白狐面具的白杉少女
的身影。
这个女子,使是被天命所眷顾的人?
场面一时极度混乱,本来今天到了这报名会场,就是为了看个热闹的一众修行中人瞬间就朝着报名登
记的方向挤了过去。
“看什么看?都滚开!
少女娇嫩的声音听得人彻骨发寒,在众人眼中,- -眼看去和凡人没有任何区别的狐面少女显然已经发
了火。
所有人只感觉天塌般心脏一阵萎缩,显然是受到了对方单纯的气势震慑。
“谁挡路就杀了谁。
少女的话语就如腊月寒风,没有人敢质疑她是否敢真的动手,又是否能做得到。
皆是朝后退了好几步,生生给这浑身缠着紫气的狐面少女让了一条路来,然后眼睁睁地瞧着,这原本
凶巴巴,用着极端冷漠话语威胁着围观群众的家伙。
飞也似的扑到了一 个和她一样:脸戴白狐面具, 一身黑衫的少年身上, 然后用着极端甜腻娇软的语气
说道。
“我们回家吧,知 老公。
前面的一个问号,是围观群众中们打的,他们根本接受不了为什么少女的性情转变如此之快,还有那
所谓的“老公"是什么意思?
似乎不用去理解什么意思,但凡有眼睛的人,瞧得见二人那极其亲昵的模样,那么一看就懂。
而后一个问号是林知遥打的,他完全没想到自家师傅为了避免在人前暴露两人的身份,连"老公”两个
字都能脸不红心不跳。
极其顺口的就叫出来了。
不过也难怪,毕竟在梦里这家伙总是一-边很大声地哼哼唧唧”,一 边问什么 “老公不行了?“老公继续
嘛~“老公我软 .“
想到这里就有点难顶。
随后赶紧在众人的注目下,带着这只狐狸精赶紧跑路回家
晃晃悠悠,白日过去,到了夜间星月闪烁之时。
广都府内。
某处寻常宅邸中。
房内布置普普通通,然而此时围坐在的人却并不普通。
“持天字请帖者,是个脸戴白狐面具的少女?”
正北方为首之人,是个面容白净阴柔的青年道人,身上云袍流转,浮着淡淡光华,此人正是少阳宗学
教派来亲自带队本次悟道大会的亲传弟子。
江不舟。
他身边三名长相一模一样的青年修士同时点头,异口同声地说道。
“是,师叔,我亲眼所见。”
“白狐面具,莫非又是苏家
江不舟沉默许久,心中显然惴惴不安:“居然不是那个林知遥嘛?看来所有人都猜错了,却又误打误撞
真在这边遇到了天字请帖持有者。”
“那少女的一切我都看不透,-眼望去,便知瞧着和凡人一般无二。”
三人皆是低下了头,不过脸上表情各异。
左边的面上怒容不忿;中间的一脸无谓笑容;右边的唉声叹气,忧愁无比。
“越像凡人,反而越不寻常。”
挥了挥手。
沉默不语间,决定还是悟道大会开启当日自己亲自去看看。
而不仅仅是少阳宗如此,如今广都府内,但凡自持修为高深的大能修者,皆是抱着同一个心思,那就
是要去瞧瞧这位天字请帖的拥有者到底是何方神圣。
然
“道左、道间、道右,有信心胜过嘛?
叫着三个青年道士的名字,江不舟目光淡然。
“试试才知道。“三人再次同时说道。
“好,试试就试试。”
示意三个年轻道士离去-
众宗门来到此地,确实是为了那位身负天命,手持悟道大会的天字请帖之人,不过他们的目的,却
不是想将其招收入自家宗门。
即便是天命也好,那也是能者居之,这是古往今来修行界的真理!
身负天命,不过代表着天道看好而已,充其量不过是候选人而已,至于能不能真的被天道选中,承载
未来人间界中某个重要的"身份”。
还是要看在这悟道大会的表现如何。
悟道大会成为修行界中所有年轻修士最重要的盛会,究其原因,便是因为天下第一一悟道大会,真正的
举办者实际上是天道。
在悟道大会获得总优胜者,才会被天道真正的看重,成为其在人间的代言人。
这也是修士一生中少有的逆天改命的机会。
哪怕天命原本并不卷顾己身,但只要你在悟道大会中,击败天道原本选定,天命维身之人,那么天道
便会对你青眼有加,转而去选择你!
因此。
当发现天门董凯,有帝气降世之后,无论是+方仙庭还是八荒大派,大多都各自打着自己的小心思。
但无一例外的都瞄准了这一次悟道大会, 将其视为宗门再度崛起的契机!
夜色悠悠。
即便是看愤云海沉浮的修行大能,今晚也都注定多少有些难免。
林知遥今晚也很难眠。
不知为何,夜里右眼皮总是跳个不停。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心中惶惶不安,好像是在预兆什么不好的事即将发生一样。
可还能发生什么呢?
关于接下来的悟道大会,虽然如今还是半知半解,但正如之前说的那样,林知遥依然将其当成大佬去
新手村屠幼”的惨剧。
苏殷殷这个修为打底七境的家伙,去欺负一群三境四境的“小朋友",能出些什么事。
估摸到时候只会让她装逼装爽了。
撒了撒嘴,林知遥最终将心中的思绪扫出脑海,在怀中女子的柔声催促下阖眼睡去。
恍惚间。
又木然从梦里醒来。
枕边的手机再次发出烦人的脑中声响——该去上班了。
正当如此思考的时候,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身上有点沉,好像被鬼压床般难以起身。
直到此时,林知遥才瞧见从被子里钻出来的一对银白狐耳,以及自家师傅那倾世的绝美容颜,如今正
含羞带水,眉目里满是桃花朵朵,春情荡漾。
就差两个眸子都变成"▼"的样子了。
枕边的手机被苏殷殷伸出手直接抓住,随后也不知初去了哪里,女子娇软的身子好像长在了自己身上
,无法剥离一般紧紧贴合着。
随后。
她凑到了自己耳边,熟练地轻柔撕咬着。
“老公,该到喂饱我的时候了~"
"! !!”
腰间已成习惯的不争气一软, 林知遥似乎知道为什么刚刚自己有眼总是跳个不停,心中又为什么不安
原来。
是自己的受难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