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间,林知遥感觉有点累。
毕竞亲热来亲热去,造孽的还是自己,是怀里的这只涩狐狸在吸自己的阳气,而不是自己在吸她的。
所以,这是场注定会失败的"战争",哪怕一开始的时候双方势均力敌,但只需要随着时间流逝,林知
遥也会自然而然的值旗息鼓,遭到压制。
说到底还是技不如狐。
噫呜呜噫。
疲惫地靠在枕头上,还要轻轻拥着,在自己怀里如小曾般肆意乱动的涩狐狸,林知遥如今只觉得好疲
惫,感觉身体被掏空。
当然,苏殷殷肯定是时间越久她越兴奋的。
这一来一回,谁上谁下自然是不用说了,虽然林知遥手问捏着某狐狸的毛绒绒地大尾巴,只要稍稍用
力,就能让某狐狸嘴里发出可爱的声音。
顺便娇滴滴的求饶,叫上几声"老公老公
不过说是如此,某狐狸的模样可完全不像求饶,毕竟现在是她完全学握了主动权。
所以相比求饶,更像是某种得意洋洋地挑衅!
显然。
如今在这床上完全就是由苏股殷主导,涩狐狸想干嘛就干嘛,轴蚰徒弟弟完全不是任何对手。
只能屈辱地任由自家师傅摧残着自己,林知遥哼哼着,心想涩狐狸你现在就将瑟吧,等等到了梦里面
有你被收拾的时候!
服看着前戏也差不多了,已经勾得这只涩狐狸心痒难耐,巴不得把自己吃干抹净。
林知遥撑着晕乎乎的思绪,将怀中女子抱紧了些,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殷殷, 该睡觉
"哼!”
女子不依不饶,顺势- -口咬住了自家徒弟的下巴,瓮声瓮气地说道:“不许叫我的名字,听见没有。
顺带着揪住林知遥的耳朵,苏殷殷用着坏坏的语气。
“坏家伙,叫我师尊
师尊,该睡觉了。
顺着这只喜欢玩师徒扮演的涩狐狸,心想哪里有你这样的师尊,呵。
不过现在懒得和她计较。
林知遥如今只想着等等睡着后梦里的事,当然苏殷股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哄着她赶紧睡着就好。
从枕头下面摸出了那条能进入梦中的化外异宝。
然后拉过女子的手,将布条放在涩狐狸的手心中:“师傅,我先睡了。”
不需要太多话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显然都是懂的。
女子拿着手中的异宝,哼哼着,再瞧向自家徒弟那看向自己的眼神,已经催促着要睡觉的样子,哪里
会不知道这家伙等等到底是要干嘛。
不过苏殷股可不傻。
“不许睡!
再次揪住徒弟弟的耳朵,自认大聪明的狐狸,可还没忘记上次在梦里,是怎么被这坏家伙折勝的呢。
想到那时的事,苏股殷就气得胸前一阵波涛汹涌。
身为师傅,怎么能让蚰蛐徒弟弟给按着做这种那种的事? !真是岂有此理! !
虽然事后自己找回了场子,让这个欺负手的坏蛋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不过现在想来,徒弟弟今晚这
么主动,这么勾着自己想要睡觉去他梦里。
哼。
肯定是还想和那天一样欺负自己!
当狐傻是吧! !
至今还没搞懂为什么蚰蛐徒弟弟,居然能在梦里对自己为所欲为,而自己却完全反抗不能一- 心想许
是天道这家伙又给了徒弟弟什么奇怪的东西。
呵。
呵呵。
内心冷笑,苏殷般摸着手中的化外异宝,心念-动,早早就想好了对付自家徒弟的办法。
坏家伙,还想欺负自己是吧?
直接凑上前,把手中的异宝直接系在了林知遥的双眼上。
“知遥等等来师傅的梦里,知道了么?”
“啊?”
完全没有搞懂自家师傅要干些什么,然而如今在床上的自己,却是完全无法掌握主导权的。
“坏蛋家伙还想欺负师傅是吧?哼!师傅先睡咯,等等要是没有在梦里瞧见知遥,那知遥就好好想想明
天会有什么下场!”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感受到怀中的女子拥紧了自己,呼吸逐渐平稳,渐渐入睡。
如今林知遥的双眼已被苏股股用异宝蒙住,心里回想着刚刚她说的。
什么叫要进到她梦里去?难道自己利用臭咸鱼氣金成为梦境之主,在梦里获得了能随意欺负她的力量
的事,已经暴露了么?
那臭成鱼在师傅的梦里,还能有用么?自己花的钱氪金岂不是白费了?
然而。
感受着怀中女子已经睡过去的恬静呼吸,林知遥心中虽然纠结,却是又不敢不听某狐狸的话。
如果不照做的话,明天说不得会被这这涩狐狸给怎么样。
况且
面前吞咽了下口水,别说如今苏殷殷有些难以忍耐,身为一个正常男人,林知遥在被子里如此抱着这
么个诱人的狐狸精,自然早就口干舌燥,恨不得将她吃干抹净。
心一横,想着大不了被她按着就按着吧,反正也还是舒服的。
脑中思绪逐渐飘散-
片黑暗当中,林知遥迷迷糊糊,瞧见眼前有着一丝光亮闪烁,莫名间朝着其走了过去,林知遥亦步
亦趋最终踏入了那片光亮内里。
天旋地转。
林知遥就此进入了苏殷殷的梦里。
细雨蒙蒙。
初春的林叶在雨水的渲染下,透出梦中生机盎然的嫩绿色彩,莫名间,林知遥发现自己正处于- -片山
林当中。
这是哪里?
不知为何总觉得眼前的场景有些熟悉,举目四望,山林间所能见到的景象,皆是让林知遥感觉到莫名
的熟悉。
有些头疼,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来到了师傅的梦中。
毕竟进入他人梦里这种事,林知遥是第一次, 并且与他在自己梦里不同,无法获得某条臭成鱼的梦中
因此只能恍恍惚惚,思绪渐离渐远。
根本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而到了这里又要做些什么。
就好像真的在做梦-一样。
林知遥漫无目的地在山林间走动着,好像有什么使命感在驱使他不断迈动脚步,朝着某个方向而去。
他隐约问记得周围的场景,记得路过的每一棵树,每一株花草,似乎都曾经走过,就好像自己是在重
复记忆中的某个场景一一样。
直到。
直到在迂回的山道问,瞧见了某个在细雨当中撑着竹伞,站在路中央,远远打量着自己的小小萝莉。
小女孩穿着黑色的琉璃宫裙,打扮精致,却不知为何在脸上戴着正眯眼微笑的白狐面具。
好眼熟啊。
林知遥想着,为什么为什么会第二次遇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