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晓白家师傅和小姨子家里开的商会,为啥会给个管账的先生起这么奇怪唔. 代号?
不过倒没注意这些细节。
师傅傅和小姨子要去河北道,这不正好么? !
自己也要去啊!
于是林知遥思绪了会,编了个善意的谎言,与某狐狸一一样, 将如今自己的境遇完全变了个模样。
告诉自家师傅。
自己在关外混入了某个商队内里,如今这个商队也要翻越安北山脉前往河北道。
几乎是漏洞百出,毕竟是临时编出来的嘛。
而且面对苏股股,林知遥确实也不擅长撒谎,某狐狸当然是看出来了,不过她不说破,因为她知晓啊
,徒弟弟在北地定然有天道指引前行。
否则那家伙费那么多力气,又是通过化外怪异将徒弟弟传送到北方,又是现身长安与自己谈条件。
都是图什么?
还不是想让徒弟弟参加什么天命试炼呗。
哼!
抱着徒弟弟,苏殷殷轻柔地,很郑重地交待着自家徒弟,交待他千万不要到处乱跑,千万不要去做危
险的事。
单纯就是因为心中忧虑,毕竞徒弟弟一一个 人出门在外,女好想不担心都是不行的。
哪怕他一直在安慰自己。
“没事的师傅,这样的话,我们就在河北道那边碰面吧,嗯?好不好?”
“好。
悄悄咬了徒弟弟一下, 苏殷殷哀叹间,又想起了自己和妹妹如今的境遇。
即便昨日在阳陵府城发现,北地内卫的死,完完全全就是对方可以抛到自己和妹妹眼前的"阳谋”,目
的就是为了拖慢自己和妹妹北上的速度。
苏好不傻,苏般般也不傻。
虽然还不知晓整件事幕后黑手是谁,不过也能猜到,对方肯定在关外草原有什么布置。
若
妹妹说,若是自己到了关外草原,会怎么样呢?
苏殷殷心想,自己当然是飞也似的去找徒弟弟,然后谁挡若就弄死谁,见到徒弟弟后,再不由分说的
带他回家!
当初在广都府的时候,都说好了要回文山镇那边去的,结果徒弟弟出门就不见了,这次苏股殷说什么
也要拽着自家徒弟回家去! !
而显然。
北地那边如今无论是什么帝星显现,会有新王朝崛起,这一一切的一-切都和徒弟弟脱不了干系。
简单来说。
关外草原就是个搭好了的大舞台,而徒弟弟就是舞台上的绝对主角。
可若是自己半途杀了进去,在戏还没唱完的时候就把徒弟弟拉回了家,那可一切都要砸了!
这些。
可都还是妹妹苏妤分析给自己听的。
觉得很有道理,怪不得天道那家伙这么费尽心力的阻扰自己和妹妹,而且还有另一伙不知道什么人从
中作梗!
简直要气炸了! !
苏殷殷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这些都怪徒弟弟,都怪他!
至于为什么?
苏殷殷也不知道,反正就是都怪徒弟弟,所以 所以所以要好好收拾他一一顿。
没错,收拾徒弟弟!
直接就把还在床有搭没一搭和自己说着悄悄话的徒弟弟扑倒。
女子的心思啊,就好比那夏日正阳,阴睛不定,说啥时候变那可就是啥时候变,一点准信都没有的。
缠绵间。
似乎是在进行某种发泄,就连苏股股自己也觉得,今晚好想按着徒弟弟的动作有些“大”。
可才不管这些!
面对身下徒弟弟的求饶完全不管不顾。
不想再去思考任何东西,涩狐狸现在就是要好好发泄一下, 用坏蛋徒弟来泄泄“火”! ! !
不过是蛐轴徒弟弟罢了,哼!
于是。
这一夜林知遥的腰也被压得很酸。
也不知折腾了多久,当意识重新回到脑海中后,某狐狸才有些疲惫的,从白家徒弟身上滑了下来。
有点累了。
显然都是不想说话,只是互相拥着,在这梦里感受着对方的存在,然后休息片刻。
苏殷殷阖上眼。
闭目间,又想起了妹妹与那些北地内卫的事。
头疼。
可谁让内卫府的人,都是苏家的狐狸呢,而且啊,这件事妹妹还说,必须只能由她和自己亲自查,不
能再让更多的人知晓。
因为设立内卫府,监察天下百官,本身就是某种禁忌。
有些事身为皇帝必须做,可却又偏偏不能说出来。
若是摆在了明面上。
那可就失信了,这天下文武会怎么想?会想自己平日一举-动,是不是暗中都有- -双眼睛在看若,被
呈送到女皇眼中?
皇朝不怕天灾外敌,却最怕人心惶惶。
有些东西,散了,就不好带了,就会从内里,从根里彻底烂掉。
所以内卫府的存在,是绝对绝对不能放在台面上来说的,对于大周来说,内卫府必须是不存在与朝廷
中的组织。
这也是内卫几乎都单线联系的原因,哪怕她们都是苏家的族人,苏好应该没有给予彻底的信任。
单线联系。
这样哪怕底下办事的人暴露,最终身为皇帝的苏好,也能将某个人推到台前,让他承担下一切。
这算不上什么“正义”啊或者其他类似的手段。
治国者。
本就没有所谓的黑白之分。
但族人身死于眼前,其他内卫也身死不明,苏妤和苏股股,是定然要亲自去查的,哪怕这是对方的阳
谋,是圈套,她们也必须一一个跟头扎进去。
这就是所谓”阳谋”可怕的地方。
你知道这是对方的诡计,却又偏偏不得不去那么做。
不过两姐妹才不会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经过一日的合计,苏好想到的是,北地内卫若是出事了,其他地方的内卫又会如何?
特别是,与北地-道,都遭受了胡人战乱影响的河北道,在东北方向,负责此处的内卫怎么样了?
于是决定反其道而行之,不再按之前的行程北上去往关内道,而是调转方向,前往河北道去寻负责东
北一地的内卫头子“哪兔”。
可事情却并不顺利。
在事后的贤者时间里,正当林知遥以为,自家师傅爽完以后,终于能让自己休息下时。
没想到枕边的女子嘟嘟嘍囔,又说起了她和小姨子今日碰上的怪事。
"啥?”
林知遥糖懒地,撑着浑身酸软的四肢,稍稍翻过了身,-下子就摔在了女子软绵编的身上。
瞧向眼前女子夜色下那张绝美的,还透着潮红粉嫩色彩的面容,不解地问道。
“师傅你们被困在那什么阳陵城,出不去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