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夜下的窈窕女子，哪有半分什么绝世强者的样子。
嫩白的肌肤上浮着大片红云，脸上的狐面歪斜，露若小半张娇媚面容，薄唇好似要咬出血来，就那么
愣愣地朝向自己-
头长发银白，头顶的狐耳娇俏问微微动摇，伴随着那绵软无骨，搭在自己身上的厚重狐狸尾巴。
瞬间上头。
什么强者不强者的，在自己怀里，还不是个被自己逗弄得嘤嘤乱叫的雏?
呵，女人。
苏股股是万万没想到，原本说若正事呢，怎么说若说着，自家徒弟就开始了?
那那瓜子，又伸进自己衣服里来了!
唔!!!
伴随而来的，当然就是嘴被堵上。
亲吻间。
女子的大脑极速混乱，不过她也已经想到了，这个坏蛋家伙就是故意的，故意使坏想看自己出糗，想
让自己在他面前丢单! !
嘤!!!——
下子尾巴夹得紧紧的，然后立马感觉到被自家徒弟给捉住，瞬间触电的感觉差些让女子的脑袋都彻
底麻了。
只能无意识地，从喉咙里吐出许许多多完全不知意义的娇软声响。
好家伙。
瞬间就丢甲了。
根本就没有的反抗立马转为了委屈的娇俏求饶声响，不过显然越是求饶，女子所遭受的狂风骤雨反而
愈发猛烈。
这些，苏股殷怎么能不知道呢?
毕竟又不是第一次了，心里想着好气，毕竟平时都是自己在欺负徒弟弟的，结果不知怎的，今晚咋就-
下子两级反转了?
根本想不明白这个问题，女子只觉得，今夜的意外是源于徒弟弟的偷袭!
没错。
就是偷袭! !
自己还在和他说正事呢，结果这家伙就一下子反过来欺负自己， 真是可恶极了! !
可虽是气得浑身发抖。
然而，某些深深刻在灵魂深处，作为狐妖的本性，却是再怎么也磨灭不掉的，哪怕是成了妖族中的第-
位九境七灵圆满的大神也一一样。
某狐狸此时越是被欺负，反而心里倒是越兴奋。
止不住的那种。
而更让苏股殷难以思考的，还有那必须因为守着某种克制，以免真给徒弟弟造成什么不可逆的后果，
而导致脑海中的"发条"，一直 处于想要紧紧绷住，却又止不住沉沦间。
反复拉扯，来来回回，让苏殷殷整个学彻底麻了。
麻大了。
也许对于现在还没有真正意义上，初尝露水滋味的苏般殷而言，在梦里随意"肆掠"也好，如今和自家
徒弟在被窝里相拥而眠也罢。
真正刺激的，是心中难以言说的某种感觉。
精神.上的羞耻带给某狐狸的，远远比身体的反应要更让内心满足。
特别是许
没有这么被自家徒弟欺负过了。
从最开始的还想反抗，逐渐慢慢屈从自身，最后干脆不管了，任由这个让自己恨得牙痒痒却又奈何不
了他分毫的坏蛋家伙欺负。
于是苏股股决定开始摆烂。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当林知遥望着自己怀里还在止不住地轻轻喘息，浑身上下香汗淋漓，将那银白的
长发都打湿大半，不少黏在女子娇嫩的肌肤上。
难得的。
这一次是女子懒得再动弹，疲意得只想要进入梦乡。
于是。
抱着这只狐狸从床上起来，去到房间后院的温热水池中，冲洗片刻，重新回到床上以后。
苏殷殷倒是先睡着了。
女子的呼吸均匀，总是下意识地想要往自己怀里缩着，哪怕是进入了梦里也不老实。
林知遥一手让自家师傅枕着，然后抓住了她那入梦以后，也会总不经意地扫过自己脸颊的尾巴，-手
搂着这只狐狸的腰身，轻轻用学心摩擦。
夜晚一下子变得安静极了。
阵阵睡意袭来，也许是大脑放空以后，在朦胧困倦间，会意识到许多以前未曾注意的东西。
长久的狂乱后，借着睡意。
林知遥想起的当然是此前和师傅继续的话题，那便是天道到底是什么，以及
自己的系统，又到底是什么东西。
至今还没有告诉自家师傅系统的存在，毕竟这玩意要是说起来还牵涉到什么穿越的事，可就怎么都扯
不清楚了。
林知遥是不打算说的。
可刚刚听完师傅简单说了会天道所代表的，是这方世界天地的基本运行法则后。
系统到底是什么呢，是天道么?
以前林知遥也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毕竞系统就是系统，还能是个啥?
可偏现在有些不对劲了。
林知遥朦胧间想起的，是一路以来，自从到了这个世界后二十多载，自己的系统，- 直引导自己，千
方百计的给予自己许多选择，让自
“选择?”
喃喃自语，林知遥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关键的东西。
自己的系统一直 以来就是完全无意识的模样，只是不断的在某些遭遇时，给予自己选择的权利。
这是天道么?
想起了那在渤海城边，隐藏在云层之后，不由分说地直接出手镇压了天魂的金色巨人。
林知遥轻轻摇头。
曾经所见的天道在林知遥看来，是绝对的，不容质疑的法则，至少是不会跟自己这样的寻常人谈条件
的。
如果说。
之前的系统总是让着自己，是因为害怕自己的师傅。
那，在没遇到苏殷股前，系统给自己开放的那什么转职系统，让自己前往十方仙庭与八荒大派，却也
没有任何强制嘛。
甚至要说系统就是天道的话，那，它为什么会让自己和师傅相遇呢?
以天道如今的表现来看，它是完全有能力扭转这一切的，又或许自己就连遇到师傅，都是天道想好的
安排好的?
刹那间，林知遥感受到了某种命运*控的愤怒与恐惧。””
不。
不对。
若是如此，自己的系统又怎么会表现出那么惧怕自己的师傅，甚至在遇到狐狸后一度 直接下线?
矛盾。
完完全全的矛盾。
林知遥想不明白，在他的映像里，自己的系统本身给出的指引也好，还有乱七八糟的功能也罢，统统
都是可选择的。
就连给自己的“能力"，也全是卡片。
而卡片。
可以选择用或者不用，它们本身，并非自己的能力
沉默间。
林知遥将神识沉入自己的气海，在那万丈青天白日，金光弥漫的层云之下，六条形态各异的五爪金龙
腾飞之间。
在远处排列成某种五角形状，如今已经有了黑、绿、紫、灰四个圆形空洞的天际尽头。
在七颗代表着不同灵脉的圆形小球的中心，在那散发着璀璨光芒的七彩琉璃大球的身边。
林知遥望若眼前的混元大球，向它发间。
“你。”
“到底是什么?”
然而。
一如既往的，没有得到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