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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看书 > 军事 > 重生新婚夜,病残王爷别嚣张 > 第266章 负荆请罪

梦里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白衣男子,那个男人越靠越近,一双眼睛深如寒潭,看上去让人不禁发冷。

窦依竹抖了一下便彻底清醒,屋内两个近身的丫鬟在忙碌着,她开口要了杯水喝。

“悦伶还没回来呢?”

“还没呢小姐,小姐还要什么吗?”

窦依竹摇摇头,“悦伶去了多久?”

“还不到半个时辰。”

窦依竹点着头,应该快要回来了。

若是顺利的话,沐春阳的死应该不会再被细查,就是不知道窦依柔那边的人怎么样了。

“小姐,我回来了。”

“悦伶姐姐回来了,小姐正找您呢。”

悦伶快步向内室走去,“适才路过大厨房,要了点东西回来给小姐做吃的,不管别人如何,小姐都一定要吃好喝好。”

窦依竹笑了笑,看着悦伶拿着名贵的食材开心了一些。

“小姐。”悦伶将两个丫鬟打发出去,抬步向窦依竹靠近,“我听闻小姐看到的那个男人在府中许久了,说是大人乡下一个亲戚的孩子。”

“可下人们说他似乎跟大人不熟,好像是二小姐请来做客的。”

窦依竹黛眉微蹙,二小姐请来做客?

“什么时候未出阁的女子还能

请男子来做客了?他到底是不是父亲的亲戚?”

悦伶摇摇头,“那些下人也没说出到底是什么亲戚,好像是个远房的?”

“再怎么远房也不应该跟她亲近,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似乎是在陛下赐婚王爷的那段时间。”

窦依竹突然双手一紧,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呢?

“失火了!走水了!”

“小姐,走水了!”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下人们跑进屋子。

“怎么了?哪里走水了?”悦伶起身问道。

“是,是下人住的院子,关押那个沐春阳的院子。”

悦伶一脸厉色,“又不是咱们院子走水了,那么大声说那脏人作甚,再吓着咱们小姐,出去。”

丫鬟立即向外走去,窦依竹抬眸就看到浓烟滚滚。

院子外面的人乱作一团,手中纷纷拿着水盆什么的。

大火着了许久,一直到傍晚才被扑灭,就连旁边的亭子树木都被烧了。

窦清宏看着烧了乱七八糟的院子,房屋倒塌的惨像,整个人呆呆的站在门外,看上去很是推搡。

“父亲。”

“窦家这是真的要完了吗?”

“父亲,这是好事儿啊!”身边的儿子压低声音靠近窦清宏。

窦清

宏转眸看着儿子,又看了看院子,似乎瞬间回过神来,“哦,哦!”

“可现在怎么办呢?一个人凭空消失了。”

“父亲,最近儿子也看了,依竹是个有主意的,不如父亲去问问依竹。”

窦清宏一刻都没有再思考,立即转身向窦依竹的院子走去。

窦依竹正坐在正厅里吃着东西,浓烟虽然散去,可屋内到处都是脏的,她也没什么胃口。

正在准备放下筷子的时候,窦清宏突然着急忙慌的走了进来。

“依竹,那边的院子烧了。”

“嗯,我知道。”窦依竹轻声道。

窦清宏向前一步坐在窦依竹的身边,“那个沐春阳的身子怕是烧成碳灰了,接下来咱们怎么办呢?”

窦依竹看着窦清宏,身子下意识的向椅背靠去。

“那不正好如了父亲的意吗?眼下的一切不是迎刃而解了。”

“可毕竟是死了个人,为父应该怎么做呢?有了!”窦清宏猛地拍了下大腿,“找个替罪羊,对,找替罪羊。”

窦依竹看着窦清宏,眼底的惊讶和厌恶根本隐藏不住。

“别人的生命就不是生命吗?”

窦清宏有些错愕,事情能解决不是好事吗?

“依竹啊,你应

该知道这件事儿有多大,闹到陛下那里那窦家就完了,随便找个下人顶替一下也就是了。”

窦依竹冷笑一声,“你可是朝廷命官啊,怎么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样的话?”

窦清宏被窦依竹说的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心虚又生气,他不自觉的挪动着身体,偏离窦依竹。

“你现在能够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能好吃好喝,那都是为父多年来的政绩,为父养你一场,不是为了听你的教训的。”

窦依竹随意的动了一下筷子,碗碟筷子发出清脆的响声,似乎在表达着窦依竹的不满。

“养我一场,粗食布衣也是养,锦衣玉食也是养,父亲的养是什么养呢?放养?”

“依竹!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咱们能不能······”

“能的,你现在就去宫中负荆请罪吧,向陛下陈情你的难处。”窦依竹打断窦清宏。

“再找戏班子里的人和府中的人做个证,证明依柔确实是被沐春阳给欺负了,府中走水也是恰巧意外,陛下相信你了,那这件事情就是过去了。”

若是陛下想要网开一面,那这样做或许可以,若是不想,那再怎么着也是徒劳。

窦清宏低眸思虑

着,抬手抚着自己的胡须。

“可行吗?”

“你可以的。”窦依竹淡淡道。

一个没什么家室的男人能在朝中站稳脚跟这么多年,许是有惊人之处的。

她现在怀孕了,陛下也知道,如果窦府接二连三的出事,那齐元熙势必会想到是有人想要继续拿齐楠笙开刀。

可若是陛下派人查出什么来了,那可就不一定了,所以现在还是有回旋的余地的。

“若是陛下不相信呢。”窦清宏还是有些不安。

“他是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人,若是他不相信,你不管再怎么做他也都不会相信,那就是最坏的结果了。”

窦清宏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反正现在死无对证,就连尸首都没了,说不定还是有机会的。

“好,为父就再听你一次。”说着他便起身向外走去。

“父亲,咱们府中可有您的远房亲戚在吗?是个学子?”

窦清宏停住脚步,“什么学子?你说游联啊?他是你,是姨娘的亲戚,要来参加春试,借住一段日子。”说罢窦清宏便起身离开。

这样的说辞倒也是过得去,但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悦伶,你派人去查查。”窦依竹叹了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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