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峭：“那赔了……我……”
“害。你当谢文元是傻子嘛？”老余笑道：“他既然拍板立项，那就是经过风险评估的，人家星空影业也不是傻子，那么大个跨国集团，都砸了两亿多，你当人都是傻子吗？老实说我本来也就打算投个千把两千万意思意思，倒没想过要搞大制作，结果他们的态度反而让我觉得有赚头——楚清峭我也不光说好听的忽悠你，投资为的是赚钱，不是为的撑面子好吧？”
“真、真能赚钱？”
“风险的事儿，哪行没有？既然决定了就自己担着。”老余道：“你也别那么心虚气弱的，来点自信行不行，你这心虚的样子让我很慌啊……”
“咳，咳……”楚清峭不知道要怎么展露自信来增强投资人的信心，尤其投资人是自己人的情况下……
“你啊，太善良了，还怕坑自己人……换了别人，坑的就是自己人。”老余笑笑说道：“行了，事情到了资本层面，早已与作者无关，是赚是赔要看操作的了。到时候大卖，我们给你包个大红包。”
楚清峭愣了愣问道：“多大？”
老余笑道：“百分之五的利润分成你说大不大？但是这是在赚钱不赔本的前提下啊。”
楚清峭还是有些虚：“这……”
老余摇摇头顿了顿，又神秘一笑道：“泰罗，你好像忘了，我的异能是占卜。”
“咦……”楚清峭怔了一怔。
“一个占卜者，虽然不是太确切……会拿整个亿打水漂吗？”老余笑笑：“你道是我帮你，又焉知不是你在帮我赚钱呢……”
矿老板玩起了“焉知”……直到这个时候楚清峭才觉得老余有了点当初偶遇的看书钓鱼老人的味儿。
也第一次近距离感受到了资本的恐怖力量，在上空乌云蔽日。一个小作者站在其中，觉得自己就像天道之下的蚁。
仿佛自己俯瞰书中一样。
刚刚因为得到一百二十万而略微膨胀的心，瞬间如浇冷水。
“我会好好写后面的，影视的事情就全权拜托给你了。”
老余笑道：“没问题，星空那边嗨专门派人给我说来着，让你放宽心别影响本来的创作。对了，今天要不要来家里吃个饭？”
“不要了，我等雪雪回家。她学车应该差不多回来了。”
“行吧，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二人世界。”
“咔嚓~”房门适时响起，云暮雪的笑声传来：“我回来啦～咦你没在码字啊？”
楚清峭收起手机，上前接过云暮雪拎着的菜说道：“刚才和老余通电话呢……学车回来还买菜啊？”
“嗯啊，一人一车，时间好说得很，我和教练一起去买菜的。”云暮雪换着鞋，笑道：“教练也是持家的人，可不像雪菲，死资本家一个，说她还不承认，幸亏老余家的产业基本上把持在柳依手里，要是在雪菲手里估计早就败光了。”
楚清峭心有戚戚：“是啊，资本家……”
“怎么啦，你那表情怪怪的。”
“没什么。”楚清峭把菜往厨房一丢，转身抱起云暮雪，一个飞跃滚在了沙发上：“影视改编的事搞定了，大功告成，亲个嘴儿？”
云暮雪被压在身下奋力挣扎，嫌弃地捂着他的嘴：“臭嘴巴，就知道花花口，不亲”
楚清峭被捂得含糊不清：“我是说真的大功告成的嘛……”
云暮雪奇道：“真成啦？”
楚清峭慢慢拿开她捂着嘴巴的小手：“真的……我们的世界存在感，真的要越来越鲜明了……”
云暮雪眼波粼粼，显然颇为欣喜。
世界的真实就以为着她的真实，这是息息相关的，虽然一时半会说不清到底会是怎样的形式呈现。
“不是，说话就说话，你拿开我的手干什么……”
“不是说书里听你的，在这里听我的嘛……”
“我、我没这么说过！唔唔唔……”
楚清峭用力吻了下去。
云暮雪挣扎的力气慢慢没了，闭上了眼睛反拥过去，温柔地迎合。
好久没亲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