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说过了吗?我永远不可能和你在一起。”宋听禾斩钉截铁地说着,她顾不上江忧想了什么,只想要快一点儿挣脱他。
“你可以,放过我吗?”
江忧抓住她的后颈,然后用力地把她往自己的面前一带。
“你觉得呢?”江忧压迫性的话让宋听禾感觉到了无力。
这里还有孩子,宋听禾不想和他在这里吵,更不想和他理论。
“宋听禾,你不回也要回。”江忧走了,离开的时候给她丢了下这一句话,像下的审判书一样。
江忧不是放过她,而是给她一个喘息的机会。
“那女人是谁?你派来的?”江忧坐在车里,在卧室的路上接到了电话。
是江安打过来的。
“你对她不感兴趣?”
江忧忽然笑了,“我对宋听禾以外的人都不感兴趣,不要来揣测我,就算你是我姐。”
他阴沉着脸挂断了电话,没有想到,安排她的人竟然是自己的亲姐姐。
他的忧虑和烦躁席卷着自己,江忧直到宋听禾不会跑的,所以他要尽快带她回去。
哪怕是关在笼子里也好,至少她的世界只有自己。
江忧站在前台,满身的戾气让他们都不敢喘一口大气,看着他不断游离的眼神,好像是见到了地狱里的恶魔一般害怕。
不过,江忧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退了房。
“江先生…”一个前台的服务员尴尬地笑着,“我们还是建议您再多休养几天…”
江忧重重地眨了一下眼睛,“你什么身份来管我?”
那服务员立马低下了头,办理了手续,她听见江忧说:“我今天心情好给你们面子,不要给脸不要脸。”
服务员还来不及递给他那张回顾卡,江忧就走了。
他怀着激动的冲向了宋听禾。
学校已经关门了,一个铁门把他拦在了外面。
江忧站在车子上,从铁门上面翻了过去。
他有些狼狈地跌落在了地上,然后又迅速地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四周又黑又静,江忧站在宋听禾房间门口的时候,指尖都是颤抖的。
他知道宋听禾肯定锁了门,所以他之前就从钱字那里讨到了钥匙。
他如愿以偿地进到了宋听禾的房间。
一盏温暖的小夜灯照着宋听禾的脸,她丝毫不知道黑暗的降临。
江忧悄悄地关了门,努力让自己的动作更轻一点。
他期待了这么久的思念,终于还是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巧的事,偏偏好,他们就这样相遇了。
“小禾。”江忧低沉这声音喊了她一声。
他虔诚地蹲在宋听禾的床前,看着她呼吸的样子。
他只是那样看着,看着,甚至都没有去碰她一下。
江忧已经计划好了,只要天一亮,他就要带着宋听禾离开。
他们太好收买了,跟钱字谈了两次,他就用钱拿下了这个正义的老师。
钱字说:“走吧,只要给我钱。”
江忧那一刻真正地想要让宋听禾明白,除了自己所有人都是虚伪的,只有自己对她才是无条件的真挚。
可是,宋听禾不会听的。
江忧把宋听禾放在外面的手放了进去,结果宋听禾醒了,她有些呆呆地睁开了眼睛,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
看见江忧在自己床边的那一刻,她以为自己在做梦。
“是我。”江忧笑着又握住了她的手,他感受到了那有些冰凉的指尖。
宋听禾抬起另一只手掐了掐自己的脸。微弱但清晰的痛感让她的大脑瞬间清醒了过来。
她没有看错,这个人又来了。
宋听禾颤抖着牙关,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她有些惊恐地看着江忧,捏紧了手下的被单。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宋听禾往后面退着,直到自己的背靠在了墙上。
江忧把膝盖放在了她的床上,一点一点地朝着她逼近。
“是我,你不开心?”江忧一把扯过宋听禾,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的迷惘和慌乱。
她在闪躲,在逃避自己的眼神。
江忧得意地用自己的力量把她困住了,让她再一次失去了双手的自由。
“你!你究竟是怎么进来的?”宋听禾气得眼睛都发红了,整个人都被一股剧痛包裹着,她感受到了自己全身都因为生气而开始发热,然后一点一点地灼烧自己的理智。
江忧也不气,“宋听禾,你看是我困得住你的手段多,还是你跑掉的机会多?”
他的一只手捏住了宋听禾的下巴,让她的所有呼救都变成了呜咽声,甚至只剩下了粗重的呼吸声。
“我玩腻了,我不想陪你继续玩这种游戏了。”江忧一口咬住了宋听禾的唇,惩罚般的咬着。
“你要是跟我走,我就暂时放过褚贝贝。”江忧用着一种威胁的口吻再一次逼迫着宋听禾为他屈服,他要让她主动求饶。
宋听禾高高地仰着头,沉重地说了一句:“你做梦。”
江忧不和她磨损自己的耐心了,他把宋听禾从床上扯了下来,然后用墙上的那件外套把她紧紧地笼盖住了。
宋听禾也不示弱,她抓住机会一口咬住了江忧的手臂,大脑都快发麻了,可是男人似乎并没有感觉。
“有劲儿,挺好。”江忧调侃她一句。
宋听禾想要叫一声,但是她在张开嘴巴的那一瞬间,她就被打晕了。
那一句“钱老师…救我!”最后被折死了,那逐渐模糊的视线里,宋听禾的理智一点一点地开始消散,直至最后失去了所有的感觉。
江忧抱着宋听禾走出去的时候,把她的手机放进了兜里。
他站在钱字的门前,敲了两下。
不一会儿,钱字就开了门。
“钥匙。”钱字把大门的钥匙放在了江忧的手里。
“钱?”他追问道,眼中露出一丝狡黠的光。
“自己去查。”江忧带着宋听禾离开了,他如获珍宝地吻了吻她,最后把她轻轻地放在了车上。
他在这个凌晨的黑暗中带着宋听禾离开了,那个书桌上的花儿也开始干枯起来,变得蔫巴又丑陋。
这个叫做平湖小学的地方,就这样迎来了一束短暂的光芒,然后又被人收走了。
江忧看着宋听禾的头发有些乱了,于是他又停在了路边,给她扒拉了一下碎发。
“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