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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看书 > 现代言情 > 快穿之包养偏执男神 > 第62章 你不是早都死了吗

斯德达尔离开监狱后,阎彩下令在整个波姆斯的地盘上大肆搜查,特别是在原巴尔扎得的地盘上,每天都能在街上看到一批又一批手拿斯德达尔照片拉着路人一个个比对的巡逻兵。

这样搜查了一个月,别说是找人了,就连斯德达尔行踪的线索都没能打听到。

阎彩又变回了那个残暴、喜怒无常的君王。

她问副将:“之前我们和格士比特打了半年,一共打下来多少座城市?”

副将垂腰,虽不知阎彩忽然问这句话的意图,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打下来八座。”

阎彩闻言摇摇头,她轻轻地摘下自己耳上的首饰,而后脱下自己华贵的礼服外衣,眼神凝重而凶残:“不够,我们还要打二十七座下来。”

“可格士比特一共也就只有三十五座城……”

阎彩淡淡地看了副将一眼,眼中是逼人的寒气。副将立马了然,忙点头道:“这就去准备。”

阎彩从窗户向外眺望,俯视着整个王国,恶狠狠地喃喃道:“我让你逃,等我把全天下的土地都收入囊中后,我看你还能逃到哪儿去。”

第二天,阎彩带兵出发,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出现在格士比特的国土上,打得格式比特措不及防。

阎彩像疯了一样,身体操纵机甲,大脑还连接着另外三个战斗机器,在战场上毫不留情地大杀特杀。

她的这种行为当然惹怒了格士比特皇室。

格士比特王国最有名的便是他们国家强大的武器附魔技术,阎彩在战争上的行为已经严重触犯了他们的底线,于是他们便拿出了皇室珍藏的近百年来杀伤力最大的附魔武器运往战场。

阎彩对格士比特展开侵略战一个月后,在即将被征服的第三座城池上,有一个身材健壮的将士,从格士比特皇室专用的宝盒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把镶满宝石的弓和三支散发着莹莹紫光的箭。

将士将三支箭放于弓上,提弓拉满,正对着远处沉浸在厮杀当中的阎彩。

箭在一瞬间放出来,尖利的破空声仿佛凤凰的啼鸣,三支箭在空中不断膨胀,环绕着箭身的紫光也变为厚重、恐怖的血色。

阎彩甚至都还没看到箭飞过来,它就要将她刺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阎彩与箭中间的空间却忽然扭曲了。

就整个画面起先只是模糊,就好像是透过水蒸气在看画面。但几秒钟过后,那片空间却变成了墨一般的黑,黑中又仿佛能看到诡异的七彩。

这扭曲的空间足有一栋楼那么大,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能量爆棚的黑洞,魔箭在靠近它的那一瞬间就被碾地粉碎。

黑洞的威压不断逼向所有人,所以实力一般的士兵都被这股威压压倒在地。

也正在此时,操控这片空间扭曲的人仿佛是凭空出现在了空地上,他身着黑色的斗篷,身后就是巨大的扭曲空间。

他说:“停止战争吧,如果谁还在再打,我身后的这片空间将碾碎他的王都。”

他右手一抓,身后的扭曲空间便瞬间恢复了原样。

穿斗篷的人一步步从战场中央往外走,所有人却都还深陷在刚刚那个空间所带来的恐惧当中,完全不敢起身去拦,甚至连质问他的身份的勇气都没有。

但唯独阎彩不一样,也就在她见到那个斗篷人出现在视野中的一瞬间,她的心脏便开始砰砰砰地跳个不停。

见斗篷人要走,她飞速上前拽掉了那人的斗篷,并高喊道:“你不许走!”

斯德达尔的斗篷被扯下来,发现自己暴露了身份,一把甩开阎彩,眼见就要逃走,忽然,一直站在远处的作为阎彩此次侵略战争的大将军忽然飞身上前,拦在了斯德达尔的身前。

只见他通身穿着厚重却灵活的机械盔甲,就连头、脸都不露出来,他身材魁梧,单手持重剑:“你不能走。”

斯德达尔作为巴尔扎得最勇猛的皇子、也是最强大的战士,曾在巴尔扎得与波姆斯的战场上整整打了六年,他自以为自己已经与所有巴尔扎得的将军打过仗了,可眼前这个盔甲男,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

偏偏这个盔甲男身上散发出来的实力和差距,并不亚于与自己战斗过的任何一位波姆斯将军。

莫非波姆斯征战他们巴尔扎得的时候,还没有拿出全部的战斗力?

斯德达尔有些心慌。

“没听见吗,我们女皇不让你走。”盔甲男说。

斯德达尔的手上立刻幻出一把长剑,神色凌然而挑衅:“如果我一定要走呢?”

盔甲男也在一瞬间便启动了钢铁机甲的攻击模式:“那对不住了,哪怕是尸体,我也要把你留下来。”

金属之间的碰撞震耳欲聋,两人的攻击带动着周围的空气迅速旋动、升起,疾风如刀刃般尖锐,卷起一地尸体的碎肢体。

阎彩赶忙带着所有的士兵躲到远处的石壁后。

两人的速度都奇快,瞬息之间便能对上几招,再加之他们的打斗动作大多大开大合,躲在远处的士兵的眼睛甚至无法追上他们动作的残影。

如此激烈的打斗上一次还是在战场上,但此刻与这位将军对决,斯德达尔的回忆却并未被拉回沙场征战的时刻。

这个将军的招式与动作,让他有一种诡异的熟悉感。

这种熟悉感令他害怕,恐惧使他的动作迟缓,而对面那人的杀招却毫不间断,每一刺都直对他的命穴。

险些不敌,斯德达尔又是一声高喝,从空间中幻出两把短刀,一左一右叠加着抵挡才堪堪挡住那些致命的击打,却也因为受力被从原地往后弹开了几十米。

“原来所谓的巴尔扎得战神这么不禁打啊?”那人忍不住嘲讽,被机械铠甲修成机械音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轻蔑。

如果放在平时,按照斯德达尔的性格被如此嘲讽,即使是此时局势落于下风也定会回嘴。可此时,那种不详的恐惧让他无心和敌人斗嘴皮,他急需一个机会证实自己猜想的错误。

所以他立即将手中的武器幻化为长枪迎战,以只攻不防的招式将自己此时的心情伪装成急切和焦虑,也趁时机卖出一个破绽。

正如斯德达尔料想的那样,盔甲男手中的剑以极其刁钻的角度从他的盔甲缝隙中穿插进去,穿透了他的侧腰。同时,他的长枪却也借此机会以蛮力挑开了盔甲男半边的面部盔甲。

看清盔甲男的脸后,斯德达尔几乎是颤抖着声音问:“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眼前这个盔甲男名为霍尔,是巴尔扎得曾经的贵族,是巴尔扎得帝皇的心腹,也是斯德达尔幼时的老师,是斯德达尔除了家人外最信任的人。

三年前,霍尔自告奋勇上了战场,却再也没有回来。

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包括斯德达尔。每年到霍尔的“忌日”,他都会戴上一捧白花,坐在自己为霍尔立的碑前哭泣,向他的“在天之灵”倾诉自己面对战争的无能为力。

可如今,这人就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

时隔三年的相见,霍尔手中的剑却插在斯德达尔的腰腹中,疼得他快要落下泪来。

斯德达尔再次质问道:“老师,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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