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仔细想想也是,要是司承琰说一间,她会觉得他用心不纯,要是两间,她会觉得他用心更加不纯。
再结合现实想想,还是一间吧,万一等下刺客追上来,把她嘎了怎么办?
“哟~看来二位是还没有成亲背着家人出来寻求刺激的年轻人吧。”店小二打趣道。
呵呵,这位店小二可真是说中了她的心声,跟想刀自己的人同床共枕,那可不就是寻刺激么?想到这,她不由得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是呀,嘘~记得,千万不要跟任何人暴露我们的行踪,不然被发现,我们两个就惨了。”司承琰顺势道。
“小的明白,这种事小的见得多了,您二位这边请。”店小二全程是满脸吃瓜的表情。
啧啧啧~楚湘摇了摇头,没想到在这么保守的古代也有这么新潮的思想,她还真是低估了人类本能。
等下,司承琰也是人类吧?
他也算是个男人吧?接下来他们两个可是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呀!!!
算了算了,她是奸臣之女,他相信这个男人的自制力,原文中,他可是非常把持得住的。
那干脆就别把他当男人看算了,这样自己的心肯定会好受一点。
可是进了房间的下一秒,她后悔了,之前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全部白做。
他虽然不会对她动真格,但是他前戏足得很,而且还会强吻人,可怕得很呐!
就比如现在,他两手一伸,满脸得意,示意她为他更衣。
“湘儿,好像还没好好服侍过本王一次。”他声音如春柳拂心。
“如果王爷有这兴致,那么臣妾随时都可以。”
老规矩,打不过就加入,反正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假装恩爱还可以麻痹对方,她倒要看看顺着他的意思,他能做到哪一步。
加油,没用的东西。
想到这,她缓缓解开他的衣带,指尖轻触间,外衣渐渐褪去。
丢衣服的时候,她是用指尖轻捏着,忍不住嫌弃一扔,毕竟上面有她的呕吐物。
这一幕刚好被眼前的司承琰看在眼里,她不好意思道歉道:“不好意思呀,吐了你一身,一股馊味。”
“没关系,刚好盖过这熏人的血腥味。何况,本王是个大男人,如果真的体臭,只要湘儿不介意,本王也没啥好介意的。”司承琰看着她,眼里充满挑逗。
其实,她很介意,这么臭,难为原主下得去嘴,那绝对是个真爱。
看来如今他正处于对她甜言蜜语的攻势期了,他这么帅,如此绝色,也不知道她能撑到第几关。
“那可太好了,没想到王爷对臣妾这么包容,看来如若以后再出现什么糗态,臣妾也不必再躲着王爷了。”
“是呀,你我本就是夫妻,自然应该坦诚相待。”
她脱到最后一件里衣时,司承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墙上。
嘶~她就知道,小说和电视剧也是这么写的,每每到紧要关头总是看不到想看的。
司承琰身材那么健硕,只穿一件里衣,透着月光她都可以隐约看到他那隆起的腹肌。
“嗯?湘儿的意趣被本王打断了?”司承琰低头看向靠在胸口前的她,挂在嘴上的全是挑逗。
“王爷,臣妾没有,你想多了。”仿佛小心思被看穿,她满脸通红。
由于心虚,她的声音小小的,在他眼里就像被拿捏的小娇妻一般。
“咦?王爷,你说我们逃出来了,那白姐姐她们呢?”突然,她想起来白芷嬿这茬。
她之所以在这个时候提起白芷嬿是有两个用意的,一是因为她真的好奇白芷嬿是否安全脱身,二是好奇他在与别的女人亲热的时候想起心爱的女人还下不下得去嘴。
毕竟,他对她从始至终都是利用,从未有过片刻真诚,对她也无半分真心。
“不许你提她!”他突然一声怒斥。
她吓得全身一抖,瞬间拉回了现实。
她的反应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道:“本王的意思是本王爱的是你,为什么总在本王面前提别的女人。”
可白芷嬿不是别的女人,她是你最爱的女人。
心中多少有点酸,毕竟她的心是原主的心,她怎么可能完全不介意。
不过,看来提白芷嬿还是奏效的。
“因为我们是一家人,不是吗?”呵~他不让她提,她偏要提。
一家人?
司承琰一时晃神。
呵呵,他没听错吧,她居然说他们是一家人?
身在皇室,他还从没听到过一家人这个说辞,仿佛家人这个词根本不在他的世界里。
想到这,他嘴角一扬,既然她那么会伪装,那他倒要看看,她能装到何种地步。
“没想到我的湘儿这么善良,这点倒是让本王意外了。”说着,他伸出手托住她的脸,轻轻摩挲。
突然他的手指动作停了下来,道:“不知道湘儿知不知道杨侍郎?”
她的指尖在他的肩头一紧。
果然,无事献人殷勤,非奸即盗。
“知道,好像是前阵子被人弹劾贪污了巨额公银,已经定了秋后满门抄斩。”她回忆着书中剧情叙述道,又问:“王爷问这个做什么?”
“早前听闻湘儿有办法将白戍从诏狱救出,不知道再多救一个杨侍郎如何?”他小心翼翼试探道。
楚湘瞬间放大了双眼,立马推开司承琰。
“不行。”
果然,这女人的一切仁慈都是假的,随便一试就出来了,司承琰心中暗道。
“为何不行,难道是因为白芷嬿能给你放了白戍的好处,而本王这却没有好处是吗?”
说完,他环上她的腰往面前用力一推,二人咫尺之距,亲密无间。
将她紧紧禁锢在自己怀里,任凭她拼命挣扎。
眼前的女人明明弱如蝼蚁一般,那白皙细长的脖子,他顷刻间便可以捏碎,然而,她手中却掌握着那么多人的生命。
他到底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才可以除掉她。
除掉她背后的一切。
“这不一样,杨侍郎是我父亲抓的人,且已经结案,父亲的主意,不是谁都能轻易改变的。”女人一副事不关己,漠不关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