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什么惊天大秘密啊!
沈薇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卧槽!
卧槽!
卧槽!
还能这么玩?
屋里那个男的她虽然不认识。
但是那个女的、那个女的她不是、不是……云家的表小姐宁欢吗?
就是那个总是找她茬儿的蠢女人。
明明是一个闺中女儿,平常看着扭扭捏捏的,一副乖乖女的模样,没想到背地里玩得这么开放?
和野男人在这里公然地翻云覆雨!
云老太太知道吗?
她母亲知道吗?
还有……
她那个未婚夫知道吗?
沈薇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好像发现了天下的秘密,盯着屋里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旁边已经害羞到双脸发烫的男人蒙住了她的眼睛。
“喂!”
沈薇不满。
用最轻的声音冲着景修发表自己的意见。
可是景修却也用最轻的声音回敬她。
“你这女人究竟哪里冒出来的,知不知道‘羞’字怎么写?看得那么起劲,别污了我谣谣的眼睛!”
如果沈薇只是沈薇,他才不会管。
她愿意看多久就让她看多久。
她愿意怎么看就怎么看。
可是沈薇也是他的谣谣啊!
起码身体是同一个。
怎么能看这么污秽的东西?
景修将沈薇的身子往下一带,双双坐在地上。
不过听着里面那种奢靡的声音,也对他是一种折磨。
生活在错综复杂的王府,这种事儿他不是第一次碰见,但是却是第一次和自己喜欢的女孩一起碰见。
虽然他喜欢的女孩现在是不是有意识他不清楚。
但是身边的这具身体的的确确是她的。
有点儿……
“喂,世子爷,不该不会还是个处男吧?我看挺喜欢害羞的,看上去一点儿都不像情场老手的样子。老实说,是不是到现在为止还没碰过女孩?”
屋里人努力耕耘的时候,沈薇轻轻地碰了碰景修的胳膊,挑眉问他。
想到他的名声,忽然觉得和眼前人不符了。
此时此刻,某位世子爷的脸还是红的,红到发烫。
显然还没镇定下来。
沈薇瞅着,不由地嘲笑了起来。
当然,她的声音极低,以确保里面两个人发现不了。
所以第一次见面那一天这货纯粹就是为了吓唬她是吗?
景修也不回她。
幽怨地咬了咬唇,瞪了她一眼,心想:处男是什么鬼?没碰过女孩怎么了?小爷我洁身自好,你管得着吗?
没羞没臊的女人,看见这种事儿竟然脸不红心不跳。
真是让人震惊!
屋外两个人正在彼此嫌弃的时候,屋里的酣战终于暂时停了下来。
随后传出宁欢娇滴滴的声音。
她说:“二公子,您到底什么时候上门提亲?我已经十八岁了,马上冯家就会上门提亲,您再不解决,我可就要成为别人的人了!”
宁欢的声音娇到能让人起一声鸡皮疙瘩。
沈薇听了,不由得抖了抖手,企图将身上的鸡皮疙瘩统统甩掉。
可是屋里的男人却好像很受用。
他温声哄着宁欢:“我知道,放心,宝贝儿,我不会让你嫁给冯家的,莫要着急。”
“可是……”
“放心,你这么漂亮,又这么懂我,我怎么舍得你嫁给冯家那个穷书生?欢欢,再等等,等我把府里的事情办妥就请人上门好不好?”
“好,不过二公子您可要说话算话哦!我把身子都给你了,你要是负我,我就没活路了。不仅我娘容不下我,我外祖母也不会再护着我的。”
说完,宁欢应景地哭了两声。
说是哭,其实更像是撒娇。
男人心疼地哄了哄,而后才说,“我怎么舍得辜负你?欢欢别瞎想,我不仅不舍得辜负你,还会给你这世上最好的东西。”
“真的?”
宁欢的声音忽然激动起来,好像打了鸡血。
男人‘嗯’了一声,“真的。你先乖乖待着好不好?”
“好。”
“对了,我让你注意的那些事儿有进展吗?”
才刚哄好宁欢,男人立刻转了话题。
宁欢闻言,立即不悦起来。
她娇嗔一声,对男人道:“二公子,您为什么老要我注意云谣?她就那么好吗?有什么值得关注的?您说实话,您是不是看上她了?她可是魏王殿下的未婚妻,就算您看上了也轮不到您!”
什么?
里面这男的让宁欢盯着云谣?
沈薇脑子突然清醒了。
刚才的那些废料顷刻间被清空了出去,身子一动,想要站起来再看清楚里面的男人,却被景修一把拉了回去。
很显然,景修完全不想她……云谣的眼睛再看见里面的污秽。
至于景修自己,对于这句话他其实也是颇为惊讶的。
这时里面又响起了男人的声音。
他柔柔地说:“怎么会?我爱的始终只有你!欢欢,你别多想,我让你帮我盯着云谣是因为她爹云初和那个云浮令。你知道的,那东西对我很重要。而且我觉得云初失踪的太奇怪了,云家子孙中现在最强的那个就是云谣,所以我想没准儿云浮令就在云谣手中。”
“不会!”
宁欢立即否定。
等男人向她追问理由后她才解释。
“我娘说云浮令不是随便给了就行的。它的继承需要一套极其复杂的机制,据说继承者不仅要得到上一任家主的支持,还需要得到众位令主的认可。所以即便云浮令给了云谣也是没有用的,还会平白无故给云谣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因为外人并不知道这些。我娘说我二舅舅是个极其聪明的人,不会这样害自己的女儿。”
“真的?”
“我娘是我外公和我外祖母最宠爱的孩子,别人不知道的消息她肯定知道,我还能骗你不成?”
“原来是这样。”男人浅喃了一声,旋即说,“也就是说现在全天下的人都在找云初和云浮令,但是如果仅仅只是找到了云浮令,没有你二舅舅的认可,也一点儿用都没有是吗?”
“按照我娘的话说的确是这意思,所以那些人根本就是浪费时间。”
“那要是你二舅舅已经死了呢?云浮令的继承又该如何?”
“不知道,我娘没说过,不过我娘说云家老祖宗想得很周全,肯定也有它的应对机制,只是这机制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宁欢解释一通,然后朝着男人撒娇,娇声中还有一丝丝的不满。
“二公子,您叫人家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个吗?就是为了问云谣吗?您心里就一点都不想人家吗?”
“想!当然想!我的欢欢宝贝这么优秀,我怎么可能不想?好了,宝贝,我们不谈那些了。来,今夜让我好好地伺候你,保证把你伺候到爽……”
随着说话的声音消散,屋里又响起了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景修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再听下去他感觉自己要血脉贲张。
毕竟他也是血气方刚正当年华的好儿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