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普遍理性而言，是可以的。
白羽从洛蒂娅身上感受到这股情绪
虽然洛蒂娅不能说话，但灵智却一点都不比人类低，毕竟活了好几千年，就连钟离之前也感叹过它的奇特之处。
而水能变幻万物，既然通过元素力量都能变成各种小动物，那想必变成人类也不是什么办不到的事情吧。
果不其然，洛蒂娅说，可以上了。
“不能是那种透明人。”
看着漂浮在自己面前的洛蒂娅，白羽强调了一下。
“跟召唤物不同，要像真正的人类一样，可以吗?”
“从普遍理性而言..”
“我懂了我懂了，你别说这一套,试试看吧，变个…变个兄贵?不行，还是变个女孩子吧。”
要是一个大肌肉男整天跟在身边，他肯定会感觉不自在。
洛蒂娅欢快的跳了几下，似乎在为自己终于能够不变成小珠子而高兴。
随后它稍微往后退了一点距离。
身体开始蠕动，就像是史莱姆的身体一样，呈现出可塑造型的果冻状态。
啪嗒，掉地上了。
然后开始慢慢变化。
白羽有些紧张，纯水精灵真的能变成人类么?
人形肯定可以，问题是水是透明的，要是变出个透明人问题就大了
而且仔细一想，变幻人形态不比变幻动物，实际上那些怪鸟也好野猪也好，都是只有外形而已。
如果是人类，各种器官细节上就麻烦很多，洛蒂娅又没当过人，怎么可能知道呢?
变出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似乎有些太为难人家了。
正想着，那一坨掉在地上的纯水，已经开始慢慢‘成长’起来了。
慢慢的，就像是塑形一样。
白羽睁大眼睛盯着，眼神中的震惊也随着洛蒂娅变幻人形的过程而愈加浓烈。
“真、真的可以!?”
人，一个人。
一个女孩子。
一个惟妙惟肖的女孩子!
一个，没穿衣服，活灵灵的女孩子
白嫩到极致的肌肤，就像是雪色一样令人惊叹，精致的五官无可挑剔，柔美的脸部曲线勾勒出女孩惊人的容貌，甚至一点儿都不比甘雨差。
高挑的身材，目测至少一米七以上身段玲珑有致，凹凸分明，最主要的是那一袭白发极其醒目，看得白羽都呆了。
“你、你你你你怎么..怎么想到这个样子的?”
‘嗯?
洛蒂娅歪了歪脑袋，表情有些呆呆的，似乎依旧说不了话，但能清楚的表达出自己的情绪。
“我的意思..”
白羽目光从上往下，又从下往上。
反复几遍之后，他意识到一个问题
一没穿衣服过不了审!
于是，立刻冲出房间，去甘雨的房间里翻出来一套衣服给洛蒂娅套上。
遮住春光之后，白羽松了口气。
“你真是洛蒂娅?”
“主人，是我。”
“啊，你能...不对，你这幅样子是怎么想到的?”
白羽疑惑。
“是平时接触到其他人，然后自己想出来的?”
“不是的主人，我是模仿旋涡魔神的样子想出来的，不过修改了一点点。”
“?”
白羽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旋涡魔神的样子?
“怎么了主人?是哪里不对吗?要是主人不喜欢的话我还可以变成其他样子。”
“不用了不用了，这样就好。”
白羽摆摆手。
这个样子，已经完全出乎他的预料了，他很满意。
“不过你是怎么给自己上色的?”
聊了几句，白羽才知道，经过几千年魔神之力的侵蚀，洛蒂娅早就变得‘不干净’了。
她可以通过水元素和魔神之力，衍生出其他颜色，当然只是外观，并不具备其他元素力量。
所以当初钟离才说洛蒂娅也可能通过吸收魔神之力成长。
白羽仔细一想，原来当初钟离早就看出来了，不愧是钟老爷子啊。
“主人，这套衣服有点紧，我可以脱下来吗?”
洛蒂娅低头拉了拉衣服，满脸嫌弃
她在嫌弃，她居然在嫌弃!
不过甘雨的身高确实比洛蒂娅矮一截，就连胸前那个位置也小一些，所以洛蒂娅被束缚得不舒服也很正常。
毕竟以前都是光溜溜的。
白羽自然没有让她脱下来，而是带着她出门，去就近的服装店买了几套品质上好的衣服。
洛蒂娅的审美似乎跟普通璃月人的不一样，挑挑选选很多都不满意，最后选了几套外国款式的穿上。
搞定了衣服，白羽开始检测洛蒂娅的智商问题，结果发现她虽然不说话，懂得还挺多，接受新知识也快，不愧是天地间滋生的精灵。
白羽打算让她当自己的秘书，以后帮忙管理银行的事情。
不过没了她挂在腰上，自己不是水属性神之眼拥有者的身份就露馅了，好在洛蒂娅能召唤分身。
通过水元素力量又做了个差不多的晶体塞进白羽的壳子里，看起来跟以前没什么区别，就是力量少了一大半。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这玩意最多就是挂着看看，用到的时间不多。
而且就算要用，洛蒂娅也会跟在身边，到时候混合双打不比一人强?
洛蒂娅挂水，他用火焰攻击，直接打出让神之眼拥有者都害怕的元素反应，对于一般敌人完全够了。
这么一想，白羽有些美滋滋的，洛蒂娅可真是他的好宝贝啊。
“白羽，她是谁呀?”
莫娜不知道纯水精灵的事情，只是从洛蒂娅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元素波动。
“哦，是我的秘书。”
白羽介绍道：“她叫洛蒂娅，以后也会在银行里工作的。”
原来是秘书。
莫娜友好的打了声招呼。
洛蒂娅眨了眨眼睛，一动不动。“她怎么不说话?”
“她不会说。”
“你好，贫穷的占星术士。”
莫娜:“?”
苏云:“？！”
“你好，被主人救助的，贫穷的占星术士。”
莫娜脸上的笑容凝固下来。
“白羽，我可以打她吗?”
“你听得懂她在说什么?”
“勉勉强强感受得到吧，哼哼~别忘了我可是伟大的占星术士，还是水属性神之眼的拥有者。”
白羽一喜，洛蒂娅的情绪只有他能感受得到，之前还在烦恼这一点呢，现在好了，莫娜也能勉强感觉出来的话，以后在工作上交流起来，至少不会太困难。
‘贫穷的占星术士。’
洛蒂娅还在坚持这一点。
莫娜大叫一声准备找她拼命，被白羽拉住，闹腾了半天工夫，最后又简单聊了一下银行开业的事情。
莫娜就回到了出租屋去写稿子，白羽也带着洛蒂娅回到了家里。
刚进屋，就看了甘雨在里面忙碌的身影。
白羽叫了一声，听到声音的甘雨回过头来，目光突然定住。
“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