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向归终请示,将归离集内的医生聚集起来,开始有组织有规划的处理瘟疫问题,同时在璃月传播一些简单的预防生病的知识。】
【从源头去抑制,从源头去预防,同时也将火葬在璃月普及开来。】
【后又因为时有亡魂作怪,归终传下来仙家法门,接引亡魂往生。】
【身体不再痛苦,命格不再影响周围的人,剩下的生命虽然短暂,你却感觉比以往24年加起来都要过得好,你消瘦的脸_上始终带着笑容。】
【这一年间,你走过荻花洲时,总会去那个小院门]前轻轻在那木门上敲上几下,却从未遇与在偶有在这里休息的魈相遇。】
【渐渐的,魔神残魂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你的大限将至。】
【你早已经悄悄为自己准备好了一场简单的葬礼,只需要归终亲手将你杀死,进行火葬便可。】
【你还有最后的心愿尚未完成。】
【你前往了荻花洲。】
依旧是夏天,天上太阳高挂依旧烤人,知了依旧在叫,依旧吵人。
白羽采下一朵甜甜花放入嘴中,汲取着其中的甜份,眯着眼睛,缓缓行走在荻花洲的小路上。
这里与多年之前相比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曾是幼苗的小树已然长成,洒下绿荫,有着小狐狸慵懒的躺在树下酣然入睡。
“也不知道他在没有。”
看着远方的围着一圈泥土围墙的小茅屋,白羽脸上略显有些不爽。
他怀疑魈是在故意躲着他。
不然怎么可能他每次来都遇不到?
要知道自从他下定决心行走璃月治理瘟疫与魈分别后,他每次经过荻花洲都会来这个小屋看看。
那个时候他路过的频率较少遇不见也就算了。
这一年间,他可是经常来,如果不是事务实在繁忙,他都能住这儿了,结果还是遇不到。
这,这不对吧?!
就算是抽卡,也该保底了才对!
“算了,这次是最后一次了。”
白羽咂咂嘴。
这次如果魈不在那里,他做鬼也不会放过魈!
他直接缠在魈身上,天天在他耳边哀嚎质问。
?你为什么不肯见我?!
?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别的挚友了?!
就这样,天天在他耳边嚎,就算他解释也全都不听。
“你做不了鬼。”
魔神残魂的声音若有若无,打断了白羽的幻想。
“真是的,我都快死了,你就不愿意让我高兴一下吗?”
简直是太过分了!比和小朋友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奥特曼还要过分!
这一年时间确实改变了白羽很多,从最开始的阴沉孤僻往逗比方向一去不返。
“所以我很讨厌人类这种明明不可能发生的事依旧抱有希望的生物...他们也...也......”
魔神残魂的声音越来越小,合着微风拂过树梢枝叶的声音,消散在了白羽的脑海中。
白羽突然心生不好的预感,平生所学尽数用上,可依旧抵挡不住从他体内不断涌现出现的漆黑力量。
“……”
白羽眼眸化作血色,不断的压制着自己不断进行畸变的身体,咬紧牙关,
“说好了至少还能坚持一周,怎么现在就突然.....!”
做出来荻花洲最后看看的打算时,他曾多次询问过体内越来越虚弱连精神都开始错乱的魔神残魂,得到还能坚持一周左右的答案后,才动身来到荻花洲。
结果才离开归离集一天不到,魔神残魂的意识就直接消散了。
“既然都要死了,命拿着还有什么用?”
白羽一咬牙,趁着意识还算清明,将专门从归终那儿求来的舍命秘术用出,将自己身体的畸变压制了下去,只是此时,他浑身黑气缠绕,已然像是一只妖邪。
他的身体很差,修为是很低下,这种秘术的持续时间没有多长。
他只有半炷香不到的时间。
回归离集已经来不及了。
“狼狈,实在是太狼狈!”
整理身上卷皱的长袍,白羽看着不远处的小屋,长呼一口气,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脚步沉重的向着那里走去。
最终,敲响了小院的门。
等待片刻,门内没有任何回应,想象中的身影并未出现。
“淦哦...真就连保底都不给我。”
【你没有见到魈的最后一面,恍惚间他的一颦一笑在你的脑海里闪过,你感觉不到任何的痛苦了。】
【你死了,但很开心。】
手中长枪将一只魔物击杀,抖落枪尖血液,魈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这已经是今日第八只被魔神残渣侵蚀的魔物,妖邪虽无智慧,却知趋利避凶,这数年间他一直在荻花洲周围活动,就算离开也不会离开多远。
在他的杀戮之下,荻花洲也面前算得上太平稳定,很少有着魔物出现。
又在荻花洲外围绕了一遍,魈才收起手中长枪,如以往一般,打算回到白羽的家中休息。
当初与白羽分别后,魈感觉累了时就会前往那个小屋,休息片刻。
白羽将钥匙教给了魈。
在魈想来,若是白羽回来了,也能为他开门。
想起自己唯一的挚友,魈嘴角扬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也不知他这挚友现在究竟如何了?
现在想来,距离距离分别时,已经过去多年,也不知是故意躲着自己还是为何,就算时常回去他家里休息,也没有等到他回来。
若不是肩负着清理妖邪业障的责任他也居无定所,行走于璃月各个角落,不知他的具体去向,魈真想去找他,与他叙旧一番。
他现在应该过得不错吧。
毕竟在尘王大人手下做事。
想来是尘王大人仁慈,为他压制了命格,使他能够融入归离集中,率领着诸多医生,将各种简单易懂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