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斯年却问:“你咽口水做什么?渴了?”
他明知道是为什么,却非要这么问。
陈苒:“觉得你帅。”
凌斯年:“那我准你多看会。”
“可以摸吗?”
陈苒有些得意忘形,直接上手摸凌斯年的喉结。
她早就想摸了,这东西看着很突兀,却又莫名的性感。
而且凌斯年的喉结很凸出,但又不是那种畸形,而是恰到好处,刚刚好会让人觉得性感,荷尔蒙爆棚却又不会夸张的程度。
凌斯年喉结滚了滚,陈苒感受到他的动作,手下的东西像有生命一般,让陈苒更加爱不释手,指腹按在上面,打起圈圈,描摹起它的形状。
凌斯年捉住她的手,“陈苒,我感冒还没好。”
声音很是嘶哑,陈苒能感到他音腔的震动,让她的指尖产生一种酥麻的感觉。
陈苒还想再摸一会,“等会。”
凌斯年却不愿意,他看着陈苒的眼睛,“陈苒,你知道我为什么感冒吗?”
“为什么?”
陈苒隐约猜到些什么,却还是想听凌斯年自己说。
“你想知道吗?”
“嗯。应该吧。”
陈苒越看着凌斯年,越觉得他的声音变得更加嘶哑,眼神也晦暗不明,像是看着一头即将到手的猎物一般。
凌斯年低低的笑了声,“因为我在阳台吹了一晚上的风。陈苒,”
他将陈苒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这里的火,被你撩起,就再也灭不掉了。”
陈苒能感到凌斯年胸口下的颤动,那比喉结的温度更加炙热,也更加剧烈。
陈苒似乎能感到自己掌心快要融化在这种温度里面了。
她声音有点黏糊糊的,“凌斯年,是因为我吗?”
“嗯。”
凌斯年更靠近了些,陈苒不禁后退,却被凌斯年按住无法动弹。
她听见凌斯年的粗喘声,一声一声,跟她掌心下的心跳几乎合成一个节奏,敲打在她的心上。
陈苒觉得掌心已经沁满了汗,鼻息跟男人的交织在一起,这种情况下要是不发生点什么,凌斯年多半真的有问题。
陈苒被按在床上,脑袋靠在床头,仰视着身上的男人,见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颌,在灯光的映照下,竟如斧凿刀刻一般锋利。
陈苒有点害怕,“凌斯年。”
她叫他的名字,似乎是想获得勇气,又或许她想患回凌斯年的理智。
但是凌斯年身上很烫,他按着她的肩膀,让她觉得肩头皮肤灼痛的厉害。
陈苒不太喜欢这种被禁锢制服的姿势,想起来的时候,却已经没有了力气。
凌斯年似乎不满足于浅尝辄止,陈苒只感觉自己的呼吸跟力量都被掠夺,只剩下被肆意侵略,却只能被迫配合的感觉。
刺激又让人心跳加速。
结束之后,陈苒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大概都湿透了。
因为是在床上,在被子里。
陈苒觉得跟之前那些性质又不太一样。
她主动问凌斯年:“需要帮忙吗?”
凌斯年抓过她的手,“这次我来教你。”
有一就有二,陈苒现在深刻体会到了这句话的意思。
“辛苦你了。”
陈苒觉得这话多少有点讽刺,“凌斯年,你是在怪我吗?”
凌斯年:“没有。”
他似乎是为了表示没有,主动将陈苒揽进怀里。
陈苒靠在凌斯年身上,忽然也感觉到了点岁月静好的意思。
窗外是冰天雪地,室内却温暖如春。
陈苒躺在凌斯年怀里,想着外面的风雪也许再跟她无关了,当你遇见某人的时候,冬天也是春天,即使冰天雪地,严寒酷暑也会觉得四季如春。
爱可平山海,何况四季。
陈苒莫名觉得自己有点过于矫情了,她抓住凌斯年的手,仔细看上面掌心的纹路。
轻轻的说:“我之前听过一个人的掌心纹路就代表他这辈子该走的路。”
凌斯年也似乎累了,“嗯”了一声。
陈苒也没非要他回答的意思,跟凌斯年待在一起,即使不说话她也不觉得尴尬。
虽然才在一起不到半个月,却像是过了一辈子似的。
凌斯年:“你看看我的手心,是什么路?路上有你吗?”
陈苒笑了下:“这个怎么看的出来?”
凌斯年却道:“我看有你。”
凌斯年握住陈苒的手,握的很紧。
陈苒感觉到有点疼,却没推开他。
凌斯年:“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了。陈苒,你是我的了。”
陈苒:“那万一你以后遇见更好的了怎么办?”
也许人开始谈恋爱之后都会变得庸俗,陈苒也不禁问出那个世纪性的灵魂拷问。
几乎每一个谈恋爱的小女生都会问自己的男朋友这么个问题。
凌斯年会怎么回答,陈苒有些期待。
凌斯年:“不会,不会遇见更好的了,你已经是最好的了。”
凌斯年说着在陈苒额上印下一吻。
陈苒却半信半疑,毕竟她这个人不相信什么爱情。
觉得爱情不过是一种激情,人们为了解决生理需求或者得到某些东西的时候,对于欲|望的美化。
至于欲|望,任何人都有,也可能对任何产生欲|望。
所以陈苒对凌斯年,也就是希望两个人能过完这阵子平静的时光。
她是享乐主义者,认为生命的厚度比长度更加重要,所以毫不吝惜生命好时光。
更是能够纵情大胆享乐的人。
到了晚上,凌斯年洗完澡,看见陈苒还躺在他床上。
她戴着耳机,侧脸很安静,很美,但是脸蛋有些红。
凌斯年凑上去,想看看陈苒在看什么东西,看的这么认真。
入目的画面却让他喉咙发干,“陈苒,你......”
陈苒似乎感到他的到来,摘下耳机:“你看见了?要不要一起看下?毕竟我们俩都是第一次,可能没经验。而且我也不想毫无准备就开始。”
凌斯年将陈苒这些话在脑子再过一遍,有些僵硬的问:“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