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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看书 > 现代言情 > 重生归来,我成了未婚夫长嫂 > 第81章 断手还债

华阳费力地睁着眼,薛朝暮亲自给她擦去脸上血污,华阳抬手指着账本。

“我没事,不用管我......有人以为我昏迷,把这账本放到我身边,还给我上了伤药,他黑衣斗篷隐去身形,我偷偷跟着他,亲眼看他进了万燕山庄。”

“是张承瑞?”薛朝暮问。

华阳艰难点头:“是他,我不会认错。”

邓遥纳闷道:“你们不是说张承瑞和你们一起从京城南下?要是他想把账本给怀远,为什么不一早给?而是等到现在,偷偷放到华阳姑娘身边?”

陆怀远拿帕子给薛朝暮擦手:“肖恪刺杀我,就是和我撕破脸了。我和肖恪绝对不可能再站到一条线上,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张承瑞是看准时机而来,要我扳倒肖恪。”

薛朝暮紧接着说:“他先前藏了一路,是不放心咱们三公子,怕他来了辰阳和肖恪狼狈为奸。他犯了什么事儿?让肖恪非要杀了他?”

“许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要被灭口。”

陆怀远望向邓遥,“万燕山庄搜过了吗?”

邓遥摆摆手:“和你想的一样,哪找得到人,跑了。我在平昌就是个闲差,使唤不动这里的人,干什么都比别人慢半拍。”

邓遥认真看着账本,“这是真的吗?就这么轻易把账送来了?”

陆怀远道:“不管是不是真的,都是给了咱们一把刀,我要回一趟辰阳,不能再给肖恪翻身的机会。”

众人一涌而出,云销一步三回头地看着华阳,薛朝暮叫住他:“区明昨日就回来了,有他跟在怀远身边,你留下陪陪华阳。”

云销感激地送走薛朝暮,回房关上门,房内就他们两个人,但他搓着手不敢往华阳边上去。

“站那么远干什么?”华阳打量他,“我又不吃了你,现在也没力气把你怎么样。”

“我......我有愧。”

“我又不是被你打成这样的,你有什么愧,过来点,站那么远我和你说话都费力。”

云销挪到床边,华阳鬓边刮了一道伤,就算伤愈也会留下疤痕。

“别看了。”华阳把头埋进被子里,“毁容了,丑。”

云销急忙回应:“不,不丑,你怎么样我都很喜欢。”

华阳在被子里一怔,云销满脸通红,面如火烧,但他面对自己心悦之人,说:

“我,我一直都想告诉你,我心悦你,我喜欢你,哪怕你心里还放不下程泽,我也想陪着你,守着你,就像公子对夫人,我知道你很厉害,用不上别人保护。但是我想挡在你身前,我......”

“那晚情况危急,太傅对我有再造之恩,我不能看着公子死在我面前。往后......往后我绝不丢下你一个人,豺狼虎豹我们一起挡,刀山火海我也走在你前头,你放不下他没关系,我可以等,等你......”

华阳掀开被子,望他半晌,朝他招招手,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又捏着他下颌,把他拉近自己。

“谁说我放不下他了?薄情寡义之人,伤心过也就过去了,不值得让我念念不忘。”

华阳不是冷清冷血的人,她为着情谊留在薛朝暮身边,也分得清谁对自己真情,谁对自己假意。

“不要你走在前头。我们并肩斩荆棘,谁都不要先离开。”

陆怀远带人围住肖府的时候,肖恪正在煮茶品茗,他知道陆怀远会来,这一个月都是提心吊胆地过,但他知道陆怀远不能把他怎么样。

区明一脚踹在肖恪膝弯,肖恪痛呼出声:“你——陆怀远,我可是陛下亲旨任命,你拿我?凭什么!”

陆怀远冷漠扫过去:“刺杀朝廷重臣的罪名怎么样?”

肖恪胸有成竹道:“你凭什么说是我?你顶多治我一个治理无方,还不快放开我!”

刀锋明晃晃地划破庭院春色,陆怀远收刀入鞘,肖恪的惨叫声不绝于耳,一直鲜血淋漓的右手掉在地上,肖恪面色惨白,滚在地上哀嚎。

陆怀远脚尖拨开断手,在庭院暮春的晚风里,无端轻声笑起来。

他弯膝蹲在肖恪身前,看他饱受断手之痛,可这还不够,阿朝因为他伤了手腕,陆怀远想要的是肖恪的命。

陆怀远低声笑着,肖恪在这笑声里觉得毛骨悚然,他睁大眼睛看着面前可怖的人,双脚蹬着地拼命想离他远些。

“对啊,肖大人,我是没证据,那怎么办呢?”

陆怀远扶着刀,唇边勾起嘲讽,平静地说,“你在我心尖上动刀剑,砍你一只手而已,肖大人是明白人,我可给留着情呢。”

肖恪暴怒地挣扎,区明毫不手软,一拳砸在他脸上,打得肖恪眼冒金星。

陆怀远站起来:垂眸冷漠地看着他:“肖恪勾结豪绅,账目造假,愧对皇恩,真账本逃了不好找吧?我替肖大人找到了,肖大人就跟我走一趟吧。”

“什么账本!”

陆怀远回过身,笑容温柔,话如刺刀:“这话就到牢里再说吧,肖大人还是安分些,再抗拒逮捕,我可说不准大人身上会不会再少些什么东西。”

肖恪面白如纸,右手鲜血淋漓,他突然想起那晚,他手下有人对陆怀远的长嫂动手,伤的就是她的右手。

“你——好啊!陆怀远,你和你的长嫂,你罔顾人伦,我要到陛下面前参你!”

陆怀远抬腿踹在他腹部,肖恪口吐鲜血,他像一条狗一样被区明拖拽出去,途径陆怀远身边的时候,听陆怀远轻蔑地笑出声。

“你以为,你动了她,你还能回得了京城,见得到陛下吗?”

薛朝暮伏在书桌上,她捏着笔在纸上乱涂乱画,寻不到半点乐子。

陆怀远就在她对面,一头埋在账本文书里,一面查着辰阳的乌糟账,一面还要应付京官的问询。

连远在边陲的陆修都连发几封信给他,陆怀远没跟她说信上写的什么,但薛朝暮也能猜得出。

她和陆怀远夜里溜去长风山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陆修就是消息再迟钝,从陆怀远遇刺到现在也已经过了一个月。

他在边陲听到这种传闻,能不急着问问自家弟弟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别画太久。”陆怀远指着她的右手,“还没好全呢。”

薛朝暮捧着脸,苦闷地说:“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京城里催促得紧,急着让我把手头事办完,给户部一个结果。”

“那肖恪呢?”

陆怀远笔一顿,轻描淡写地说:“他阳奉阴违,勾结朋党,弄权贪财,证据确凿。就是皇上也保不住他,秋后问斩,没活路了。”

“我可听说三公子砍了人家的手。”

薛朝暮晃着自己的右腕,“是这只呢。”

陆怀远手伸过桌子,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乱动。

“他拒不受捕,可不要吃点苦头?”

薛朝暮笑盈盈地望着他,戏谑道:“三公子不是最能忍辱负重、以德报怨?我先前跟你闹成那样,你还能心平气和地跟我说话,怎么这次对肖恪就不能网开一面了?”

陆怀远手指绕着她的头发,同样勾着笑:“忍辱负重我认下了,以德报怨要看对谁,他让人伤了你的右手,我把他手砍了还债,这还不算是网开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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